子谦,听到他说:“这些手段很正常,见得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我点头,心底却十分慌乱。
“这个结果足以去跟你的合作方解释了,”曾子谦看着我,说:“至于你们还有没有合作的可能,得看你的本事了。”
我怎么连这一茬都忘记了。
我急忙去楼上拿了资料,去了铁成约见中田先生,简单的把这些事情说了一遍之后,静静的听着翻译。
中田先生表示十分同情,也对我公司之前的态度表示歉意,不过,只能等着下次合作了。
我心底略有失望,却也知道公司之间的合作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便没再多言。告别之后已经傍晚,我郁闷的从大厦里走出来,远远地就看到站在车外的曾子谦。
他身上套了件黑色风衣,不说话时,显得有些严肃。
见我出来,他嘴角一勾,朝我招了招手。
上了车,他也没有立即启动,而是侧着身子看着我,说:“不就一个合同没签成吗?”
我瞪他,说:“你早就知道会这样?那为什么还让我过来?”
曾子谦看着我,说:“做生意呢,讲究的是和气,你的公司出了问题,对方定然率先站在自己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