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就没有多言。
会议结束,其他人都走过了,唯独留下了曾子谦和曾妈妈,曾妈黑着一张脸,将面前的文件夹“砰”的一下摔在桌子上,质问他:“明明可以轻松解决,偏偏选择条困难的,曾子谦,你真是让我省心!”
说完之后曾妈便往会议室外走,察觉到角落里站着的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便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曾子谦笑着瞥了我一眼,问:“信我吗?”
我点头。
他笑,我心底却有种莫名的慌张。
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时候并不是歇息的时候,曾子谦忙着公司内部,我则跟着赵阳拜访各个老股东家里,其中两个还在国外,从飞机上下来,我晕的大吐特吐,我们都很清楚,若是蒋天洋暗地里进行收购,必然通过大宗交易或转让,我们不能二十四小时呆在股东身边,只能先去进行说服工作。这时候,再一次让我见证到了人性的极致,有几个股东直接告诉我们,别跟他讲人情,生意场上明算账。
我虽无奈,却也受得了这份压力。
曾子谦那边也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倘若蒋天洋能够落入这个圈套,恒宇就能度过这一劫。
三天,把时间细化到每分每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