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金砂着于符纸上的运用罢了。
在连续写废了两张符纸、第三张终于成功之后,石柔敏锐发现,她这位新师傅面上的冰冷寒霜似乎柔和了一些。
“既如此,你再写两回,我教你下一张‘冰箭符’。”
“是,师傅。”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许是金丹期的符箓对石柔来说较为简单的缘故,这一夜她并不只学了五种符箓,而是八种,只是越到后面萧允画出的符箓就越发复杂,要记忆和重新刻画就难上许多,但石柔知道,起码给这位新师傅留下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此时天已大亮,萧允第一次将目光从符箓上投到石柔的身上,虽说这名女弟子他其实并不愿收,但师傅有令,他不敢不从,好在这个石柔在大殿里虽然出言无状,但是到他面前还算谨慎老实,也确实不枉师尊称赞一声,算得上是聪慧,这样也好,教起来就不会太费力。
“回去休息吧,今夜亥时再到我屋中来。”
“是。”
眼见石柔问都不问就起身行礼离开,萧允微微一顿,唤道:“等等。”
“莲花峰除山脚一排供打理峰中杂物者所居的执事房外,并无他院。你打算住哪里?”
石柔微讶,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