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面前,我不停的说服自己,就当自己是没有生命的雕塑好了。
李熠的目光从上到下,又从上到下打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如同有把刀一刀刀地刮着肌肤,刺入其中,遍体鳞伤。
最终我忍受不了这种屈辱,背对着他蹲下身,双手抱住头,痛声大哭了,鬼哭狼嚎的哭声,余音在屋子荡漾。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就是扯开嗓门大声哭,如同天下间所有伤心欲绝的那般绝望和悲伤。
我哭得嗓子干哑,开始咳嗽起来,咳嗽越来越厉害,胃还是剧烈收缩,我忍不住又吐了,刚才喝下去的酒全部都吐出来,我讨厌呕吐的感觉,无比的讨厌。可我控制不住它,肚子的东西都有吐完了,我还是吐酸水,后面就是干咳,喉咙里有着血腥味,我知道自己又伤着了喉咙。
一只腿踢了一下我的屁股不耐烦的问“你怎么了?你又要演什么?”
我不想回应,也没有力气回应,无力地跌坐在木板上,我的呼吸变得困难了,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息,导致咳嗽更重了。
李熠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了呕吐物,他蹲下身子问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喉咙有股浓郁的血味,我克制不住剧烈地咳嗽一下,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