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避孕药的缘故,我鲜少会痛经,我见夜总会有些姐妹疼得死去活来,人都是坐着不怕腰疼,那时我觉得人家矫情。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自己了,尽管不似其他人要吃止痛药,却很不舒服,整个人都很急躁。
也不知那里来了的力气,我猛地推翻了李熠,望着他没好气说“随便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完,我就下了床,掀开被子,快速地拖走床单。不过我的动作再快,李熠也看到了那一大红艳,我又暗骂了一句,那个混蛋用米白色作床单。
李熠的目光落在我的脸,可能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很炙热,热得我满脸都热了。我以为他大少爷的性子肯定会嫌脏,又趁机会说上几句,奇怪的是他一言不发,仅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加快了速度,三下两下卷起了床单,抱着进了浴室,扔进了浴缸,打算动手洗床单。
背后传来别扭的干咳声,我不用猜也知道是来人是李熠,更加不能回头,他又朝里走了几步,到了我的身后,他抬脚踢了踢,语气不自然地说“人家不都讲女孩子来那个,不要干活,我姐姐来那个时,整天都躺在床上。”
那是他姐姐,千金大小姐,自然有犯矫情的权利。全中国有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