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寄生虫,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聚集在李熠身上。对的,我要学会淡然处之。
可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直至我接到小月的电话,把我从混沌从彻底拉出来,她在电话里意味深长地问我“李熠,在家吗?”
小月向来不喜欢李熠,李熠对小月也颇有微词,她怎么会问起了李熠?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他出差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了?”
“那他去那里出差了?北京吗?”小月的语气有点急,小月经历了太多的挫折和沧桑,她的性子被时光磨练得淡然了,鲜少焦躁的语气。
李熠去那里出差,我真的没问,他愿意告诉我,我就听着,他不愿意说,我就不问,毕竟我要为他洗衣做饭,难道还要自己变成为叨叨絮絮的怨妇吗?我坦诚地应“我不知道他去那里出差了!”
小月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怎么问你,你都一问三不知?算了,我不和你说了。”
说着,小月就挂掉了电话,我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内心的烦躁变得更加浓郁了,大声地咒骂了句深圳该死的天气,这才五月天就热得要死了。我把空调的温度再次调低,直至到了22度,仍是觉得很热。
我在大厅来回走了好几圈,百思不解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