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民族都……”看着桌上有数的几个罐子,我疑惑的问身边的霍思金。哥萨克的筵席上没有充足的伏特加,这实在是难以想象的。“是因为我们在这里有什么防碍吗?”
“您实在是多心了!”仿佛为了怕我误会他回答得很急,但脸上又同时变得很红很红。“我们对您没有丝毫见外的意思,只是一些客观原因……”他一时想不到合理的理由自圆其说,因而尴尬的停住了话语。
“这位先生是一名商人吧?”坐在我正对面满脸胡子的大约瑟夫突然转过来对我说到,很意外他居然讲得是日语,虽然说得极不标准,但听懂还是没有问题的。“请原谅我的无礼打搅,可和霍思金兄弟的感情及一个哥萨克的荣誉感使我无法继续保持缄默。不能用满满的酒杯来招待远方的客人,这实在是哥萨克的耻辱!尽管不应该仅用语言来为自己的错误辩解,但我依然希望您能相信我们哥萨克的好客是出于赤诚!”
“认识一个人应该是靠心,而不应仅是靠眼睛,更不应该是靠舌头!我的商铺与霍思金先生已经有了很长时间的合作,从他身上我感到了所有哥萨克金子般的心!”我觉得和这个人进一步接触不会有害处,但不能让霍思金产生臆测。
“为了您的睿智干杯,它足以照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