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议论织田信长并没有作进一步评价,而是自顾自的开始往下面进行。“足利义昭的那个儿子怎么样,还摆的出来吗?”
“回禀主公!”丹羽长秀回答道:“这个人年纪虽然不大,但还算识时务!通过我的一番观察,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和任何大名、武将几乎都没有什么来往,手下只是豢养着几个画家和诗人!”
“诗人?”织田信长点了点头。“这样的人做将军的话,应该也不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捧足利义昭的儿子作将军?!”每个人的脑袋上都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好像即便是走遍天下也找不出比这更荒谬的事了。废了老子再立儿子,那和脱了裤子放屁有多大的差别?
“这件事等等再说吧!先观察一段,也好配合其他的事情。”织田信长没有向众多的属下解释疑问,看来这是一个需要自己领悟的问题。“我要召集的人都来齐了吗?美浓的稻叶、安藤;近江的阿闭、矶野;越前的桂田;还有松永、荒木他们,都已经到了吗?”
“回禀主公,都已经来了!”丹羽长秀急忙回答。“依附本家的大名、城主均已到达京都,只是池田大人……应该也快到了!”
“不要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