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哦……你不提我倒忘了,这几年你还真是很少回岐埠!”池田恒兴愣了一下才说到。“……信忠殿下是个非常谦虚谨慎的人!主公这几年也曾安排过他一些工作,他也都非常圆满的完成了,事后也仅是简单的报告一下事情的经过,从不曾对自己的业绩大肆渲染。在对家中的各派势力时没有对谁过度亲密,也没有显出对谁过度疏远,对于礼物也只是接受那些惯例之内的东西。总之根据我的看法,他是多听、多看,但极少表态!”
“我们不常在岐埠,你现在也出来了!信忠殿下……不会被柴田那边的人所左右吧?”我对这个问题确实有些担心,织田信忠哪怕是受蒙蔽,其立场也足以影响一大批人。
“这你就是过虑了!”池田恒兴对我的担忧是嗤之以鼻。“如果是信雄或者信孝殿下的话,那我还真不敢说!可信忠殿下嘛……我只能说他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
“哦……”我松了一口气。我相信池田恒兴的看法,织田信忠虽然不如信长的魄力,但应该也不是个傻瓜,这样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他在几个重臣之间继续搞平衡。不管怎么说今后织田信忠在这个舞台上的戏份会越来越重,这是谁都阻挡不了的了。
聊着聊着我们来到了织田信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