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取!”从那里突然传出一声声嘶力竭的高喊,我清清楚楚的听出那正是蒲生赋秀,真没有想到一个如此文静的人也能喊得这么大声。
“马场信房死了!”
“马场信房被打死了!”
蒲生赋秀一声之后他周围的士兵也全都喊了起来,接着就是我的前军、中军和后队,最终这股声浪弥漫到了设乐原战场的所有角落,每一个织田联军的士兵都在高声呐喊,士气陡然为之一振。
“杀呀!夺回阵地!”我突然觉得一下子看见了历史的真实轨迹,那么爬上这只飞速前进的*才是我此刻最该做的。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有没有信心时所能发挥的力量绝对是天差地别,而众多同伴的作用就是再乘上几个倍数,反之扩大恐惧的效果也同样明显。
蒲生备队反身杀回,长野业盛备队也冲过跳板向中路方向推进。失去主将的武田军马场备队一团混乱,不一会儿就被赶回了第一道栅栏后;正向我这里迂回的武田军山县备队对着迎面而来的成片长枪也是寸步难行,由于侧翼不断受到铁炮的密集攻击,也只得暂时后退。织田联军在夺回第一道战线后又稳住了阵脚,正在渡河中的武田步兵既要躲避己方的骑兵还要面对铁炮的射击,不得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