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各方面的条件来看在将来他不会是殿下的对手!”宇喜多直家又恢复了深不可测的冷静。“原因很简单:他作得那些事情我一看就能看出目的,但对予州殿下您的行为我却经常感到莫名其妙!无论是新型兵种的组建还是对领地的治理,甚至是与手下的关系,您的行为都是令人匪夷所思。如果最终织田右大将殿下一统了天下,我虽不敢说您是另一位北条时政,但至少将是个‘不倒翁’。要是在中途需要有人接过右大将殿下的大旗,您无疑也是希望最大的人!”
“你想用什么东西来取得我的信任呢?”我注意到蒲生氏乡在惊骇之余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就没有打扰他继续询问着宇喜多直家。
“是这个孩子,他就是我的独子八郎!”宇喜多直家一指身边的小孩儿说道:“我将犬子作为人质寄养在予州殿下这里,对我来说他的生命就和宇喜多家的延续是一个意思!”
“这就是历史上的宇喜多秀家啊!”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冲着不满五岁的孩子一招手。“过来些,让我看清楚!”
八郎看了看身边的宇喜多直家,在得到许可后起身向我走来。我放下折扇将腰间的肋差连鞘抽在手中把玩着,看得出来八郎很害怕但没有停下脚步,宇喜多直家面色如常但鬓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