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师元命令到。
“是!”神谷师元立刻让桅杆上的信号兵打去了旗语。按理说正规水战我是不该过度干预的,但眼下的事情我还说不清楚。
有这样的情形发生本来就透着怪异,用不着我们说那艘铁甲船的船长也会有所行动,可渔船上的水手们只是大声道着谦,而行船的轨迹却不见有丝毫的改变。
“你们说说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鬼?”我回头看着两个人似笑非笑地问到。
“主公!”神谷师元一脸的兴奋,握着彩披的手都微微哆嗦了起来。“如果这不是针对我们的埋伏,您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他说话时牙齿摩擦发出了咯吱吱的声音。
“主公,没想到真的成了!”竹中半兵卫的也微微点了点头,似乎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师元你……”我轻轻吐出了一口气,心里的一种紧张又换成了另一种紧张。这就好像一个钓鱼者经过了艰苦的等待,水面上的鱼漂终于沉了下去,这个狡猾的家伙可还没有完全上钩,鱼线随时有可能被扯断呢!
“轰隆!”一声巨大的爆炸突然响起,因为没有准备我们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虽说临机决断各舰长可以自行对外来的威胁进行反击,但这里面可不包括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