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语未免偏颇了吧!”静水幽狐和颜悦色不温不火,但出语却是句句咄咄逼人。“究竟谁是乱臣贼子自应仁之乱始实际就已经说不清楚了,真心礼遇朝廷的在织田内府之前贫僧还真没有见过。远的就不说了,光是三好家先主长庆殿下执掌近畿就有近十年的时间,当时陛下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就不必我细说了吧!试看今日近畿的一番景像,孰是孰非又何用宣之于口。内服殿下和鄙主公为减少生灵涂炭的这一番苦心,三好殿下您就真的不能体谅吗?”
三好义继被这番话说得浑身有如针刺,明明是一番歪理却又无可辩驳。也是,乌鸦实在是没有资格指责猪长得黑。“这只能是说明织田信长的伪善而已,假天皇之名行一己之私的事情他难道还干得少吗?”他只有用这样的话来壮自己的声势了。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三好殿下难道就不想听听吗?”静水幽狐轻声慢语地说到,语气里充斥着一股蛊惑人心的意味。
“这个……”三好义继一时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听这个建议。
“那就让我们听听,你这样的家伙肚子里还能有些什么货色!”十河存保沉着一张脸说到,紧握着的手仿佛随时会把刀抽出来。
“那贫僧就僭越了,有不周的地方还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