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国的事情还是那么麻烦吗?”看他坐好后我就开口问到。虽然堀秀政和中村一氏是我的与力,但毕竟还是织田信长的直属家臣,再说这两年我又总是东奔西走,所以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很多。我到京都的这一个月里没有接到四国任何不好消息的报告,可他现在又如此说,所以就随口问了一句。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却真是很麻烦!”堀秀政叹了口气显出了一派苦恼,但听语气却并不是什么值得背人的话。“四国的利益虽然是划分定了,但却止不住别人打一些其他的主意。我们都是外来的人,说不上关系和谁远谁近。这就使有些人开始动心思了,要拉关系联姻无疑是最直接的手段!”
“你们那里也出了这种事?还真是遥相呼应呢!”我听着真是觉得好笑,似乎一下子从地里长出来了无数待字闺中的女孩子。要是粮食长得也有这个速度,那么也就不用担心有饥荒了。
“不要嬉皮笑脸的,说正经事呢!”看到我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浅野长政装模作样地吆喝了一声。“往上说这关乎国家稳定,往下说这是天理人伦,你怎么能是这么个态度呢!”
“我这个人向来从善如流,连你都这么说我是得仔细想想了!”我笑说了一句就转向堀秀政问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