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这已经不是药石之功能够解决的。这种事有时就像打仗,明知不可为也要竭尽全力,只不过这是场谁都知道终究会失败的战争。
我们来到了天守阁三层长野业正的卧室外,还没开门一股浓烈的药味就扑鼻而来。里面明亮的烛光中人影频繁地摇动,看来是还在忙着什么。“唰啦!”门面被拉开,里面的两个医生和三个下人一起向我行礼,可此刻我的眼睛里却只有病榻上的那个人。
长野业正躺在屋子靠里的地方,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正因为如此我无法看清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何种程度。一张露在被外的脸在烛火映照下,竟然显得有几分阴森可怖,我几乎认不出了他的相貌,当年苍劲如松的面庞已经失去了勃勃生气,密密麻麻的皱纹好似在一段乌黑枯木上雕下的刀斧痕迹;一头曾经飘逸不凡的浓密银发变得斑驳不堪,露出了大片带斑的头皮;最是当年那如剑似电的双目,也已经紧紧闭了起来。
“老师……”来到他的身边刚刚唤了半声,我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自己也觉出其中的沙哑不堪。
“嗯……”长野业正的鼻翼里发出了一声轻吟,紧闭着的眼皮也微微动了一下。
“老师!”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又叫了一声,看来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