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着我可能是已经糊涂了?”屋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以后,织田信长轻摇折扇莫测高深地对我说到。
“主公睿智鸿图,微臣不敢妄自揣测!”尽管我的态度一如既往,但是叫任何人听着都是隐隐有一股致气的味道。是啊!如此的安排叫谁都不会舒服,心里没点想法就不正常了。
“果然是你忠兵卫的作风,就算不满意也会自己下去想办法!”织田信长看着我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又感到了以前那种如鹰如狼的气势。“要是放在‘猴子’身上一定死缠烂打,长秀至迟今天晚上也一定会再来。还是我们两个配合得最默契,就算相互不理解最后也一定会踩在同一个步调上!”
“主公,原来您还是另有深意啊!”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好像这时才是“恍然大悟”。
“哼!近畿的一些人正在蠢蠢欲动,难道我会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吗?”他用鼻子哼出了一连串冷气,仿佛面前正对着某些人。“以为得到机会想要把我搞掉,某些人还真是有想象力,要是我织田信长如此的不谨慎,那么也不会有今天了。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具体都有什么,但毫无疑问松永久秀这个家伙的嫌疑最大,既然如此,我索性给他的机会,看看他到底敢不敢跳出来。居然把我当成空壳的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