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脑袋长得差不多大,不错、不错,你戴着非常合适!”
“既然是没什么大事,那么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我也找了一只盖着的箱子坐了下来,并且把摘下的头盔随手夹在了腋下。通常我是不会如此不拘小节的,今天这样作只是为了迎合织田信长。
“该做得你自己都知道,总不见得什么都得我过问!”织田信长果然显得很满意,姿态更加放荡形骸。“信浓东部的边界怎么样了,不会让北条家占我的便宜吧!”
“那怎么会呢!”我急忙保证到。“现在靠近武藏的边界已经完全稳定,这里的北条军并没有什么异状。虽然还有几个不识时务的小子闹事,但我来时已经做了安排。这次有个叫弥津直兴的人,对于我军平定小县地区出力很大,希望主公能够给予奖赏!”
“这个人能够在边缘地带独当一面吗?”织田信长从边上抽出一把短刀,用刀尖剔起了指甲。
“这恐怕不行,而且北条家看重的也不会是这里!”我虽然想要提携弥津直兴,但是却不能替他做这样的保证。“小县和佐久地区本身情况也很复杂,有这样一个人在会比较利于管理,如果主公能够栽培一下,他一定会感恩戴德的!”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