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那些第一代坚韧的‘水上人’也越来越少。所以为了持续下去,这些人必须从很小起就在很繁重的工作中进行学习,因而高额的薪水是必不可少的。相对来说旗本要轻松的多了,服役时间要比船员短上不少,但他们都是功臣的后代,和以能力衡量作为标准的船员是不一样的!”
“如此说你的兵马倒真是一些精兵,不过就带这么点儿人回去还是未免少了些吧?”沉默了一会儿,岛津珊瑚反问道:“你把大部分兵马留在了四国,即便是近卫军再精锐也毕竟只有两千来人。羽柴秀吉现在想必已经是磨刀霍霍,你这点人马够用吗?水军虽说船坚炮里,可毕竟不能直接开到京都去,你总不会希望有人把你请到京都里去吧!”
“为什么不呢,我一向认为公道自在人心!”我又走到了舵手前面的护栏前面,远方的海平面上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那应该是堺町港里停泊船只的桅杆。“我以一颗赤诚之心待人,未必别人就不能理解。现在近畿和朝廷的形势一坏至此,我确实有为天下人挺身赴难的想法。当然这得在大家的理解支持之下,我是不会去强求的!”
“包括羽柴秀吉?”
“当然包括羽柴殿下!”我回答得很肯定。“可能你有些见识,但我敢说你绝对不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