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怒,我看这件事除了慢慢引导也别无他法了!”他们三个人出去以后,信清出言劝解到。“父亲您这番改革币制的作为自古少见,何况幅度如此之大。百姓们使用了千年之久的孔方铜钱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要想他们改变习惯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这个我也知道,所以才这么急的取消了各藩的铸币权!”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我也知道应该新旧币制并行一段时间才好,取消铸币权的措施有些急迫了,但不如此就难以迅速确立新币的主导地位,不如此其他的一些事情也就很难继续推行。可我还是低估了传统意识的力量,强制兑换旧币这种行为一定会被认为是劫掠民财,激起剧变那是毫无疑问的事情。可自由兑换实行了这么久百姓对新币还是缺乏信心,真是让我伤透了脑筋!”
信清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
“你是不是也不理解我的这些作法,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呢?”我忽然问到。
“哦……”信清被我问得一愣,好像先是想否认,但最终还是无言地点了点头。
“唉……这也是我考虑不周的地方!”我长叹了一声,心中微微感到有些失落。看来有些问题我有些太想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