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果韩可欣很顺从地说她马上回来。
一然感慨:“所以后来每次觉得麻烦的时候,想想你态度那么好,就还是来找你了。“
韩可欣捧着一大杯米酒,笑得乐不可支:“其实你不找我也没关系,学校会安排好的。”
一然愣住,问:“所以……我是瞎起劲吗,我特别担心你不来选课不来考试的话,将来不能毕业拿学位证书。”
韩可欣大笑:“我从来也不来上课,考试门门都能过,你当我是天才吗,你从来就没觉得奇怪?”
清歌在边上说:“其实你也不用把我们想得多了不起,有些课一整个学期都云里雾里,考试前一个晚上念完一门学科也经常有的,我们可以当然就觉得你也行了。”
这下换韩可欣不可思议:“一个晚上念一门学科?”
一然和清歌都笑了,回忆起大学生活,真是特别怀念,念完一门学科不现实,但熬一个通宵去应付考试还是行的。她们还参加社团活动,还去外面兼职实习,清歌现在的工作,也是当初实习时被看中留下来,让她有机会顺利地留在了上海。
但是韩可欣在那四年里唯一的记忆,就是每次被一然找回来选课和考试,原来米酒也能醉人,她脸红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