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消息,谢了她,却忍不住嘀咕:“这个人真是的,收到消息不能回复一下吗,难道找不到人做事发脾气了?”
但想一想,昨晚他冷静地给自己递纸巾盒,还让她早点回家,好像已经预感到自己会生病了。
小艾又发过来一条消息:跟白纪川是不是很苦啊,我跟他说话,他一点表情都没有,你平时怎么和他相处的?
一然哭笑不得,怎么相处的?她也说不上来,可是一转眼都快两个月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竟然和这么难相处的人配合默契。那天在电梯口演戏的情景历历在目,这个人怎么总是有办法想出新奇的事来做?
但想着想着,一然有些失落,她怎么现在变得想到工作就轻松愉快,想到家里的事,反而沉重得负担不起。她到底没忍住,还是把那件事告诉了蒋诚,她和婆婆的关系彻底完蛋了,她让蒋诚为难了。
可是……一然翻身抱着蒋诚的枕头:“老公,我实在不想忍了。”
办公室里,白纪川忙完手头的事,抬眼看时间,才下午三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
并不是工作不顺手了,才意识到一然不在,原来即便平时被百叶帘挡着看不见,可在和不在完全不同,现在他除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