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就把清歌叫来了。”
白纪川心情大好,洗了把脸过来坐下,清歌笑道:“不好意思呀,我们来蹭饭吃,第一次来做客,礼物都没有带。”
一然看看白纪川,笑道:“我们让清歌报销洗碗机的钱好不好?”一面在桌下,用脚轻轻蹭了他的小腿,眼睛里亮晶晶的,温柔如水。
白纪川彻底被征服了,他自以为把一然吃得死死的,其实他的人生他的命,早就都交给一然了。
“他昨天喝了很多酒,今天不喝了,你们呢?”一然问。
“顾小天要保养身体,也不能喝。”清歌给两位男士倒了汽水,她和一然却是诱人的起泡酒,四个人举杯,玻璃声清脆,火锅咕嘟咕嘟,香气四溢,欢声笑语,家里暖暖的。
饭后,四个人一起下楼散步消食,一然和清歌走在前面,两个男人慢慢跟在后头,听清歌说欢欢在奶奶家情绪还算稳定,不过才两三天,她已经快想疯了。
“我以为我能很潇洒的,小天也是,结果两个人都想孩子。不是欢欢离不开我们,是我们离不开她。”清歌对一然说,“我说了你别不开心,如果你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就不要勉强,你也早点对白纪川说清楚。”
“早着呢,我们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