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舞吗……肤浅的能看,太深奥的亦看不懂。”
自己费心编排的舞被臣暄贬嗤,鸾夙顿觉恼怒泄气。她原本的确存了心思欲让臣暄品鉴一番,却被他说成是“肤浅”之作,纵然知晓其中有几分打趣的意思,鸾夙仍觉气不过。
臣暄见自己已在鸾夙面前扳回一局,亦知见好就收。他缓缓走到案前,取过一张宣纸摆在桌上,用镇纸压好,才对鸾夙招呼道:“过来磨墨。”
鸾夙心不甘情不愿地为臣暄做了“磨墨书僮”,伺候了半晌却见他提笔不动,似在沉思。鸾夙不耐地催促道:“世子快写吧,我磨墨手酸。”
臣暄无奈,这才一气呵成挥就了一首七言律诗。他自己细细审了一遍,并未改动一字,才交由鸾夙,浅笑道:“你来拟个题。”
鸾夙最头痛起题,却仍旧好奇地接过宣纸细细读来:
“今有佳人步生莲,鱼龙一舞暗盈香。
曜如羿射九日落,动如鸾凤凌云翔。
来似烟雨拂花影,罢似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世间从此无芬芳。”
鸾夙惊叹于臣暄此才,却更为其对自己舞姿的夸赞而动容感叹。她抬首再看臣暄,但见对方正云淡风轻地瞧着自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