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通红:“公子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黑衣公子再露一笑:“自是做快活之事。”言罢他已不顾美人惊呼,一个飞身出了鸾夙香闺。鸾夙被紧裹在男人怀中,眼风扫向隐寂楼外,只见两名丫鬟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宋宇亦是抚着胸口,靠在檐廊之下勉力支撑。
此时南七公子却忽然缓下身形,对着地上的宋宇笑道:“劳请转告镇国王世子,鸾夙姑娘在下喜欢得紧,斗胆夺美了!”
“了”字未了,鸾夙又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耳中隐隐听得嘈杂渐起,应是已惊动了闻香苑上下。然而这公子的身形实在忒快,待到嘈杂之声渐大时,自己已被他甩入一辆马车之内,疾驰而去。
鸾夙仍旧头晕目眩,半晌才勉力从被褥之中抽出一只胳膊,在额上抚了半晌。她四下打量马车之中,但见这车内不仅有冰丝为帘,雕花为柱,更以狐裘为垫,甚是奢华。
鸾夙伸手掀开帘帐,黑衣公子正在驾车而行。他转首瞧见一只玉臂裸露在外,不禁回首调侃鸾夙:“夜深露中,当心着凉。”
不知为何,鸾夙对这自称“南七”的黑衣公子并不害怕,亦不反感。大约是受了在原香寺内偶遇的影响,她隐隐觉得,这公子今日所说之话皆是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