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她选择各自保命,两不相干。
余墨痕压着脚步走进去,谁料迎面扑来一阵异香。
余墨痕猝不及防,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抬眼便看到柜子边上漏出一双眼睛,正贼溜溜地盯着她。
余墨痕叹了口气,“卫少爷。”
“没想到吧?小助教,”卫临远钻了出来,抖了抖锦袍上的灰,“我又有事找你啦。”
卫临远或许是觉得余墨痕的构造图画得的确是好,又或许是担心自己做不出那种水平的功课,怕会穿帮,索性回回都找余墨痕帮忙。
他在学生里头人缘好得很,有福不独享,甚至还给余墨痕介绍了新的生意,把要好的几个同学的功课也拿来给她做。两个人已经形成了相当稳定的雇佣关系。
饶是如此,余墨痕还是给吓了一跳,“那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什么事?”
“过些日子就要演武了,我……”卫临远有点骄傲、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我抽到了骠骑签。”
哀葛讲武堂的演武中,各个兵种都会出现。卫临远这次抽到的签,是骑兵的头领。他经常出去打猎,马术不算差,但在战马上领兵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会不会骑马?”卫临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