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资格说话,还是觉得这样有点草率……那学生是个图僳平民吧?”
卫临远默认。他问过余墨痕的身世,知道她父亲也是图僳人。
余墨痕叹口气,道,“好不容易才考进来,何必呢。”
“他说是因为图僳人只能做马前卒,嫉恨我们这些齐人可以编进骠骑队,”卫临远道,“一场演习罢了,气量真够窄的。这下可好,把自己前程都搭进去了。”
余墨痕不知该说什么好。
小型演习已经如此差别对待,平日里,那个学生又遭遇过些什么呢?
余墨痕轻咳一声,道,“既然他退学了,有件事也可以了结了。你哪天遇见管仓库的秦教官,能不能帮我带个话?”
“你说。”
“前段时间仓库遭了贼,那些铁蒺藜,应该就是仓库里弄出去的。这也怪我们看守不力……不过要是东西对的上,秦教官就不用总怀疑是我偷的了。”
卫临远听了,有点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跟那家伙追究了。”
余墨痕难为情地扭过头,“一码归一码。”
卫临远沉吟一下,道,“你可能不用做那些看仓库的活儿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