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痕就问,“怎么回事?”
阿鹏相当严肃地看了她一眼,道,“我问你,今天宣慰司副使的儿子娶亲,亲家拉了烧金子的车出来嫁女。阵仗大得很,你看到没有?”
余墨痕心里一跳。她不清楚状况,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便胡乱打了个马虎眼,“听人议论来着。”
阿鹏点点头,认真叮嘱道,“你就是真看到了,也别跟别人说。”
余墨痕有点莫名其妙,便道,“大喜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也不知道那家女儿出嫁的路上出了什么事,还没到夫家,就有人传她弄出了人命,”阿鹏说一句便回头看三看,“副使大人哪儿受得了这个,宣慰司的差役立马就派出来了。说是看见出事的人都要抓回去问话。”
余墨痕奇道,“光天化日,路上多少双眼睛看着,难道都要抓去?”
“官府想抓人,有的是办法,”阿鹏语气里很有些愤慨,却生怕有人听见似的,将声音都压得很低,“我估计,就是想杀人立威吧。等折腾得差不多了,也就没人敢诽谤这些达官贵人了。”
“……”余墨痕不知说什么好。
卫小姐的车的确伤了行人,可是人家该做的防范也做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