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爬;若是悬在空中,或者受了重伤,没办法靠自己爬上来……”
“我们三个就得硬生生把他拉上来。”郎旺说着,四个人的手指都用上了力气,“哧”的一声,那脆弱的布带被扯断了。
这一下猝不及防,涂廉的铁圈直接崩到了地上。
“得,”郎旺道,“头儿没救回来。”
涂廉大约是强撑着面子,没什么表示;反倒是喀律,先替他尴尬起来了。
“……这个算是意外,咱们的绳子可没这么脆。”喀律道,“其实头儿还有约呷都好说,不算特别重,即便背着装备补给,咱们几个都平安的话,也勉强能拉上来。”她看一眼精壮的郎旺,打趣道,“你要是掉下去了,那是真的要折腾死我们。”
“这个简单,到时候少让我背点东西得了。”郎旺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膀。
涂廉懒得跟他费口舌,只默默叹了口气,捡起他那枚铁圈,对余墨痕道:“我听说,有些设计出色的偃机,只要一点燃料,就能抵得过十个人的力气。我一直希望能把这样的东西用在雪山上,那可就轻松多了。”
“你所设想的这种情况,倒也没有什么难的,”余墨痕看着他们摆家家酒似的演示了半天,心里的主意已经打了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