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能耐。”
“胡说八道些什么。”涂廉低声呵斥,郎旺也没理他。
约呷不明就里,只好脸一红,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法术。”余墨痕笑了笑。她嘴上不好意思自夸,心里却也觉得自己还算不错,至少比那些摸不着边的神仙灵。她看一眼这几个人疑惑的表情,便道,“所谓偃机的原理,并不是凭空生出神力,而是将其它东西的力量借来,作为己用。千岁金也罢,煤渣子也罢,都不过是借助的工具。”
她说着,又走到那一堆绳结边上,解释道,“我用这些铁圈做了两套滑车,这么叠在一起,就能将郎旺大哥你的重量一分为六,如此一来,约呷不用花太多力气,也能拉得动你了。”
余墨痕这样说了一通,喀律仍然有些疑惑。她是个爽利人,一向藏不住疑问:“这些玩意儿,跟绳子够不够用,又有什么关系?你打的这些结,看起来,也用不去多少绳子。”
余墨痕就道,“你看约呷拉动的绳子,不是比郎旺移动的距离长上许多?”她走过去拉直那段绳子,比划道,“重量六分,绳子就要拉回六倍其长,这便是滑车的用法。”
郎旺晃了晃脑袋,道“我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