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准备些短绳、铁圈之类,要不然的话,”她看一眼涂廉,有意拉近关系,便斗胆打趣道,“头儿,你就是有几条束发的带子,恐怕到时也不够扯的。”
几个人闻言都笑起来,就是涂廉也绷不住了,跟着抽了一下嘴角。他叫余墨痕开了个大致的单子,趁着空闲,出门披上蓑衣,带着几个人到附近寨子里采买去了。
那小老头带着余墨痕,回屋给她找了些衣物,道,“这是我儿子从前的衣裳,怕是用不上啦。你若是不嫌弃,便带上吧。”
余墨痕谢道,“我与老先生你素不相识,你却帮我如此。我实在感激。”她纠结一会儿,咬了咬牙,还是伸手入怀,决定拿张银票送出去作为感谢,“我出门太急,身上只带着些许银钱……”
小老头却摇摇头,“都是些旧物,你拿去,也算给这些东西找个归宿。”他看着那衣物,又道,“我帮你,其实也是了却一桩私愿。”
余墨痕看着他,心里疑惑,却又不好说出口。
小老头哀哀地叹了口气,就道,“也罢,到如今,这些话也该与人说说了。”
他似有些不支,找了把椅子坐下,一边收拾那些衣物,一边道,“前几年,小儿不知为了什么,说要去翻蚩鲁山。这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