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自然是不情愿的,可是我更不情愿让涂廉独自去死。”喀律突然一本正经,“我跟着去,至少能给他增加一些活下来的机会。”她看一眼余墨痕,又笑道,“咱们都是有本事的人,从顶峰上翻过去,照样把瑟勒带下山。”
余墨痕被喀律的话所鼓舞,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豪情。
这股豪情烧成了一把火,支撑着她,也支撑着所有人,一鼓作气,抵达了最后一个陡坡。陡坡之上,就是顶峰。
丹桑叫他们停下休息一会儿,让他这匹“老马”先上去探探路。
余墨痕冻得瑟瑟发抖,搓着手,跺着脚,姿势相当难看地在原地动来动去,防止脆弱的肢体在攀上最后最难的一段路之前失去知觉。
天越冷,人就越困。余墨痕生怕睡过去,找话题道,“你们带出来的那块石头,看来可是平平无奇。”她的声音近似于自言自语,也没有奢望过会有人回答她的话。
喀律却接过话头,道,“走到这里,我们已经称得上是生死之交。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着你的了。”
她这样说着,还是停顿了一下,眼神非常明显地在征求涂廉的意见。
涂廉立刻就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点了点头,道,“这石头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