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现下已经从哀葛出发。”他看一眼余墨痕,又红着脸解释道,“到时候你在这里,怕是不太好。”
余墨痕面色如常,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她虽然知道卫临远的决定合情合理,心里却还是有些酸楚的。
这倒不是她对卫临远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卫临远纵然帮过她许多,余墨痕除了感激,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只是卫业醇那番高攀的言论言犹在耳。
余墨痕被卫业醇一番言论所激,的确笃定了要在偃甲之学上干出一番事业的打算;但与此同时,她那恐怕只有自己特别在意的一点自尊,也实实在在地被卫业醇话中那些莫须有的揣测给伤着了。
如今一再提起卫临远那桩“上好的亲事”,余墨痕心里强压下去的那股愤慨,便又被搅起来了。
但余墨痕毕竟不是个会允许自己轻易被情绪左右的人。她抬起了头,相当坚定地看着卫临远,道,“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的父亲和岳丈过来之前,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非常非常快地搬出去。”
余墨痕在卫临远府上休养的日子,也的确很快就到了头。
她那小屋里的东西都是卫临远准备的,并没有什么需要收拾。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