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始终不是个多事的人;与此同时,她心中还有着许多的自卑和怯懦,这些几乎是与生俱来的特质常常阻止她随自己的心意而行。
除非有些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她的底线,余墨痕才会有爆发的时候。
终于有一次,船上有个水手偷偷喝醉了酒,仗着酒壮怂人胆,晚饭结束的时候,居然欺负到了弋小艄做正事的底舱里去。
船上只有一个管事,统共只长了一双眼睛,总有盯不过来的时候。船工们也从来不会放过偷懒的机会,晚饭之后这个时间段,会认认真真地在底舱里看护偃机的,只有身为护船师的弋小艄和对偃机有着无尽好奇心的余墨痕。
显然,由于余墨痕的刻意躲避,她们两个纵然身在同一间舱室里,也并没有厮混在一处,只是各做各的罢了。
在那个水手看来,这种只有两个关系不太密切的女人在场的情况,显然是个得天独厚的机会。
一个适于犯下某种暧昧的罪行的机会。
底舱里全是结构繁复的偃机,活动空间很小,视野也相当有限。所以那个一身酒气的水手摸进来的时候,余墨痕居然没能够第一时间找到他。
等余墨痕的眼睛和鼻子好不容易统一了方向,终于捕捉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