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了许多,头脑也逐渐清晰了起来。弋小艄看来也留意到了余墨痕的小动作,她冲着那条漏风的缝隙瞟了好几眼,也并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余墨痕却没有想到,纵然人不会进来,这艘巨硕的飞庐溯风上,可还有其它的活物。
那头猪闯进来的时候,弋小艄正在眉飞色舞地讲,余墨痕正在聚精会神地听。尤其余墨痕为了避人耳目,自己就坐在窍门背后,冷不防,就被那头冲进来的猪撞得连人带椅子翻了过去。
余墨痕这一下给摔得眼冒金星,手忙脚乱地正要爬起来,脚下又是一滑。她一低头,竟然发现自己撑着舱板的手掌上沾满了血。
她惊恐地抬起头,就看见那头猪颈子上已经戳进去了一把尖刀,一边喷涌着鲜血,一边发了狂似地往前逃,慌不择路间,居然径直向着热气蒸腾、隆隆作响的七重销金釜冲了过去。
弋小艄无论如何也不能允许这孽畜撞翻她哥哥的杰作。情急之下,她竟然飞身奔了过去,张开纤细的双臂挡在了七重销金釜前。
那头猪少说也有三百多斤,冲过去的势头又猛,哪里是弋小艄这副娇小的身量能够挡得住的?
余墨痕来不及反应,就看见一人一猪,堪堪从七重销金釜边擦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