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直到眼睁睁看着人家走了,居然都没有想起来。
余墨痕眼下最着急的事,就是没有进入机枢院的凭证。
她离开哀葛已经很久了,根本不知道那张信报现在在谁手里。
机枢院给予通过的是余墨痕本人的申请,但如果没有那张信报,机枢院恐怕就不会再把她当成是她本人了。
尤其余墨痕这一路行程长得过分,又是翻山失足,又是过江遭拐,耽误了许多时日,该去机枢院报到的期限早已过了。
机枢院究竟还会不会录用她?她可实在是没有把握。
越是没有把握的事情,余墨痕越想尽快解决。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她之前那身在江水里泡过的衣裳还没有晾干,就已经问明了路线,直奔机枢院而去。
结果她一到大门口就傻了眼。
机枢院真是个很奇妙的地方。
余墨痕绕来绕去,连一个可以通报的看门人都没有找到。
非但没有看门人,机枢院的大门也挺有意思。
乍看上去,这扇门平平无奇,非常低调,不仅只有一面门板,而且连一颗铜钉都没有。
偃术机巧之道,万变不离其宗。余墨痕钻研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