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机枢院岂会有不收的道理。”
余墨痕给她一番话夸得不知所措,那位小姐又微微转过脸来,面对着她道,“你或许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凌艾,艾草的艾。我也是机枢院的预备役,等余姑娘过了入院试,咱们就是同僚了。”
余墨痕连忙点头道,“我……凌小姐叫我墨痕就好……”她在陌生人面前总有些羞赧,尤其如今她不觉中已被凌艾的风华所折服,说话间,脸便红了。
元凭之见状,笑着将话头接过去道,“小余她初来帝都,还得请凌小姐多多照应。”说着便拱手一拜,道,“我这里先行谢过。”
“那是自然,”凌艾道,“凭之你也不要多礼。你替我搭救了菖蒲,咱们这是礼尚往来。”
她说着,便轻轻握了握身边歌女的手,对余墨痕介绍道,“忘了说,这孩子叫菖蒲,是我的妹妹。”
凌艾态度亲和,那名叫菖蒲的歌女则不同。她虽然任凌艾握着自己的手,整个人却仍然默默缩在车厢一角,脸上始终保持着一副不理不睬的表情。
凌艾苦笑道,“我这妹妹遭过大难,心防有些重。墨痕你别在意。”
余墨痕没有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余墨痕自己也是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