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预备役,在衍芬堂却也领着兰台秘书的官职。今日我充作见证,也算是不辜负衍芬堂每月发的薪俸。”
余墨痕仍然有些懵懂。她对帝国那套复杂的官阶体系不甚了解,听凌艾说了一堆,只领会到了这两人官衔都不低,足够监管她的入院试。
如今这个情况,万事俱备,就只差她自己了。
余墨痕叹了口气。她见凌艾一再劝诱,又见陆谌眼中也有鼓励之意,只觉得实在不好推辞。她心念一动,又想到自己从哀葛出发之后,虽然再没有什么机会阅览、回顾过从前学习的那些书籍、图谱,却也没少利用从前学过的偃术机巧;上了卫家的商船之后,更得弋小艄传授了许多相当实用的偃机知识。
想起自己在这些殊异的经历中所学甚多,余墨痕不由定下心来。她虽然没做什么准备,但应该不会比从前徐夫子称赞她的时候差上太多;区区一个入院试,陆谌、凌艾两人都没有当做是什么大事,或许也难不到哪里去。
想来想去,余墨痕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个颇有些突然的邀请。
陆谌身上有一种和元凭之神似的懒散,他懒得离开那间小室,便叫凌艾带着余墨痕,往入院试专用的试炼场去了。
到了地方,余墨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