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纵然随意的很,锦娘也是个颇有魅力、很令余墨痕仰慕的女子;但初次见面,便谈至如此地步,余墨痕总觉得有些不对。
“锦娘,我是个很愚笨的人,言辞间若有不合适的地方,还请你见谅。”余墨痕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听你这一番话,总觉得意有所指……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锦娘轻轻颔首,“其实我并不是特意来对你说这件事的,但眼下也算是个不错的时机。”
这些天以来,余墨痕已经想得很开了。她只苦笑道,“该知道的事情,早知道一点总是好的。”
锦娘道,“陆谌说过,你和凭之很像,都是懂事的孩子。”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余墨痕无奈地叹了口气,“元将军毕竟急着上战场,有些事没来得及告诉我,也没有办法;可是师范他几乎天天都能跟我碰面,怎么该告诉我的事情,总要请人转述?”
“你说的没错,”锦娘的笑意里带着点宽宥和纵容的意思,“陆谌就是那样一个人,有许多不得已的事,他做起来却常常利落得很,连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他可以亲自推动每一个关键的步骤,甚至亲自去做决定。但他也的确知道,卷入这些事的人心里该有多不舒服。因此他总不肯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