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居然只是叫她当个看客?
“我跟你说起此事的时候,其实还没有什么把握。”元凭之带点歉意地笑一笑,“再者,陆先生叫我各方面都练一练你,我想这也是个不错的机会。事先没有对你说,还请你见谅。”
余墨痕当然没办法怪罪他。
元凭之瞒她也不是第一回了。她已经想得很明白,只要元凭之事后肯跟她解释清楚,她心里也就不会太难过。
只见元凭之略一停顿,又道,“不过要说起来,没你还当真不行。我近几天便要到嘉沅江上起,有些要紧事需要处理,所以只能先替你开个头。这之后,能不能把那支私贩千岁金的商队连根挖出来,就要看你和临远的本事了。”
元凭之做事,向来从容又果决。就连拿下张二狗的时候,他虽然自称事情做的仓促,在余墨痕看来,也称得上是灵活机变,游刃有余。
所以他既然决定了要到嘉沅江去,一日也未耽搁,立刻便从琼门出发了。
只留下一脸呆滞的余墨痕,脑子里盘旋着元凭之最后留下的那句“一切事情都可以问临远”,不知所措地对着卫临远发呆。
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情,余墨痕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想来想去,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