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专程跑来跟我作对。”
郎旺本来就不是个脾气温驯的人,见余墨痕一直是这副态度,胸中的怒火终于憋不住了,“你这女人,怎么这般不讲道理?”
“究竟是谁不讲道理?”余墨痕简直把卫临远那套强词夺理的形貌学了个全套,“我可记得,就因为涂廉是个齐国人,你一天到晚地挤兑他。可是现在呢?你自己不也成了齐国人的奴才?”
“你不也是一样?”郎旺怒道,“你现在是镇南军的人,对不对?你难道不知道,镇南军就是齐国人当年用来攻打图僳人的军队?”
“我跟你不一样。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图僳人。”余墨痕冷着脸,背转过身,“送客。”
老板他们三个刚走,余墨痕便立刻请托一位军士给卫临远送去一封信,叫他借助商会的关系查一查,郎旺在老板的队伍里究竟是个什么地位。
她对付郎旺时的那副尖酸样子完全是临场发挥,为的是叫老板以为他们二人的交情已经寡淡下去。她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和卫临远联手,把郎旺这个从前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同伴拉到镇南军这一边,借由此人挖出老板的罪行。
郎旺或许是真的给她惹毛了。但是他的举动,倒是恰好契合了余墨痕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