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屏山平匪吗?”她看一眼余墨痕,道,“你不是和余小都统一起,在雎屏山平匪吗?”
余墨痕一愣,不明白这事怎么就突然扯到了自己身上;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玢豳郡主情急失措,恐怕只想求一个反证,哪怕这反证根本已经无用。
余墨痕心道她一个小人物,居然能让玢豳郡主记住姓氏、军衔,实属不易。想来,或许也是因为平日里跟元凭之走得太近,才引得这位郡主特意关注吧。
然而事已至此,余墨痕心里如何难过,也要先保下元凭之。
在雎屏山的时候,元凭之统共只以“去嘉沅江办事”的理由,从她眼前消失过那几天;倘若他当真娶了妻子,也只能是那几天发生的事。
现在想来,元凭之当时的确做足了工夫,他明确地和主帅商议过归队的时间;他能去嘉沅江,也是因为他提前将对付琼门商会的事情托付给了余墨痕和卫临远。这几步决策,不仅使得他个人的暂时消失完全没有影响到镇南军,甚至还加快了截断千岁金暗流的速度。
但元凭之毕竟没有把前往嘉沅江的事情上报到军中。这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若是叫荣亲王和玢豳郡主拿住,将来恐怕对他多有不利。
余墨痕深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