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痕身上的螣蛇索。
老孟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伸手轻轻在身后毫无破绽的石壁上拍了一拍,余墨痕便听见几段空洞的声响,溶洞里随即射过几十支弩箭。
这些弩箭堪堪避过了昏睡在一边的锦娘。暴露在箭雨之中的凌艾则显然无所畏惧,她明明已经很疲惫了,却立刻再度显出了她那叫余墨痕叹服的身手,以火绳枪为武器,漂亮又利落地做了几个格挡,不仅自身无伤,还将余墨痕护在了身后。
“前辈,你这样就很不讲道理了。”凌艾一边跟老孟说话,一边顺手调整她那支随时可以成甩棍来用的火绳枪,保证仅剩的几枚弹药仍然能够发挥效用。这种充满了威慑力的举动,配上她那张端丽的脸,对比很是强烈。
她见老孟面上对她不理不睬,手上似乎又要开启新一轮机关,便有点不耐烦了。她将长枪的枪管对准老孟,忽然腾出一只手,自颈间拽下一只极为小巧的玉瓶,将瓶塞一拨,便向锦娘抛了过去。
她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行动间还不忘了跟老孟说话,“前辈既然不肯听我说,又不肯放我走,我便只好请一位说话有分量的人来求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