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他又怎么承受得起?”老孟道,“案发之前,我便已经请托你父亲,送徐达离开了帝都。”他说着,脸上便流露出几许痛苦,“当时的徐达已经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还是得了凌夫人的药物,才活了下来。所以我总是没办法去怪罪凌夫人。”
锦娘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道,“既然事情都已说明,彼此之间的误会就不必再加深。孟秋你便将墨痕放回去吧。此事我定会叫陆谌按下的。”
“且慢。”老孟居然还是没有放走余墨痕的意思,“你们说了这许多,其中的意思我也都明白。只是陆谌既然问心无愧,为什么从来不肯自己来见我?”
“他自然不能说是问心无愧。”锦娘无奈地答道,“他从前总以为自己的妻子对你有意,所以出事的时候没有出手干预。”
凌艾叹道,“老陆先生与锦娘,二位又何尝不是伉俪情深?”
锦娘苦笑道,“这件事令他抱愧至今,每每说起,他总是觉得有愧于孟秋,所以从来不肯来相见。”
凌艾接道,“可是老陆先生那时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偃师。连我父亲都无力阻拦的事情,老陆先生卷入其中,又能如何改变事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凭之收入麾下,悉心教诲,希望他完成你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