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欺压,均可前往其中避难;遭遇过于惨烈的女子,甚至可以向玄女娘娘祈祷,请求玄女娘娘替她们向明明犯下罪行、却能够被衙门所宽恕的男子复仇。
对于当事的男子来说,这种祈祷,实在与诅咒无异了。
这种对于女子而言极为困苦的情况,余墨痕倒是再清楚不过。她的母亲从前无数次挨打,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肉,可是即便到了这个程度,哀葛的衙门也从来不管不顾,甚至周遭那些平日里亲和的邻居,也认为男人管束家中婆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即便知道了也很少会上前劝阻。于是事情最终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在大齐各地,这种事恐怕也不少见。这始终是余墨痕心中一痛,她一直期望这种将女子视为奴隶、牲畜的观念能够改变。但她毕竟是个不信神佛的人,所以从来没有寄希望于一个虚无缥缈的神仙。
正因如此,这卷宗中的描述简直叫她惊疑,因为玄女祠中的祈祷居然灵验的很。西南一带,数月以来足有三十八起命案,死者生前均有凌虐女子的嫌疑,而他们活着的时候所伤害过的那些弱质女子,许多都有过前往玄女祠祈祷的记录。
“这倒奇了,”余墨痕皱眉道,“这玄女娘娘,说白了不过是一具泥塑的偶像,竟然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