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群平日里从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男子,此刻虽然愤怒,却也对这些圣女有所畏惧,没敢立时造次。
余墨痕原先见他们手中高举着种种沉重的农具,还以为这帮人虽然看着怯懦,一旦斗起狠来,没准会把玄女祠拆了;现在看来,不过是摆摆阵仗。这些武器真正的用途,恐怕只是给自己壮胆罢了。
不过她也没有想到,这伙人来势汹汹,所为的居然是贞烈牌坊这种东西。哀葛虽然也强调女贞,但图僳人的习俗文化终究与齐人些区别,一方面物资贫瘠,一方面根本没把女子当人来看,因此不管是多么贞烈的女子,都不值得人们立碑作传。
她离开哀葛之后,所去的要么是临海县和帝都这样观念更为开放的繁华城市,要么是雎屏山那种山匪与虎豹俱藏身其中的荒郊野外,也就没有什么机会领略贞烈牌坊这种阴森恐怖的旧俗产物。
这地方守旧的程度,看来不止于余墨痕平日领略到的程度。然而她在这里住到现在,都没有明显觉察到这一点,或许是她大意,又或许只是拜这作恶多端的玄女娘娘所赐,村人们敢怒不敢言罢了。
余墨痕身侧的圣女果然就答道,“玄女娘娘的神迹,你们也该是有所听闻的。区区一座牌坊,又何须耗费人力去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