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略有些轻蔑的微笑,就道,“玄女娘娘以护佑天下女子为念,怎么能容得下贞烈牌坊那种以活人性命换来的东西?”
虽然对面的男人们看去压力颇大,但旧俗毕竟根深蒂固。为首的男人想了一想,便开口反驳道,“你们自称玄女娘娘的耳目,却总是曲解玄女娘娘的意思。”
圣女闻言,更是不屑,便道,“你们这些粗笨男人,难道便懂得玄女娘娘的用意了?”
那男人便道,“我们的贞烈牌坊,明明也是用来保护女人的。譬如村正所建的这一座,为的便是纪念他姊姊的高洁品行,保护他姊姊在阴间不要受小鬼欺负。你们偏要打着玄女娘娘的旗号去拆了,明摆着就是叫人家姑娘在地下都不得安宁!”他大约觉得自己正义凛然,言辞之间居然多了几分底气。
余墨痕原本还觉得村人们很有意思,现在听得这话,立刻觉得头大。且不说那被人立了贞烈牌坊的女子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单是这一番说辞,就很是挑战余墨痕的底线。
圣女的脸上,显然也多了几分怒意。她大概终于失去了和这些人理论的耐心,又翻出余墨痕很熟悉的那个告祷的手势。
她紧接着又将余墨痕猛然向后一推。这一下来得突然,余墨痕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