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问题,我有问题。我得平静一会儿。”
余墨痕没有见过颜铮出现这种情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放在从前,她大概就随他去了;可是颜铮刚刚那一番话,突然叫余墨痕觉得,自己或许也能够和颜铮站在同等的位置上。既然如此,作为战友,她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她还没想清楚要说的话,凌艾已经走了过来,“你也别嫌我烦——要是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听听。若是中了幻觉什么的,也不要逞强不承认。咱们虽然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折腾药石了,但墨痕总算能跟你分享点受害的经验。”
余墨痕闻言,不由有点无奈,这种经验能有什么用?
“我觉得不好说。”颜铮也没有给她提供那些愚蠢经验的机会,只是坦言道,“每个人心中的忧惧和痛苦,说穿了只有自己能够知晓。咽一咽就过去了。非要说出来,反而容易耽溺其中。我自己呆一会儿就能恢复过来,真有需要,再找你凌大夫。”
颜铮果然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物,虽然出了点不肯与外人言的小变故,到了约定的时间,他也早早就整装待发地等在了地牢的入口。
人都齐了,唯独差了元凭之。
余墨痕从晕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元凭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