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痕不由叹了口气,面上不禁露出了些许愧色。她总觉得是因为自己失手杀了徐先生,才引出了这许多祸事。
颜铮看了她一眼,突然插话道,“大多数时候,咱们能够守住的只有当下,后果实在很难预料。你毕竟是为了救凭之的性命,不需要自责。”
余墨痕有点失措地拍了拍脑袋,道,“怎么连你都知道这事了?”
老孟毕竟是从机枢院除了名的人,与他有牵扯的事情,机枢院中人都尽量不会提起。即便出了人命,余墨痕也以为此事会被当时在场的几个人压下去,却没有想到,颜铮这个身在局外的人也知晓了。
颜铮却好像并没有把这些事当做什么禁忌,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莫名其妙给关了那么久的禁闭,出来之后好像死过一次一样,是个人都会关心的吧。”他飞快地瞥了余墨痕一眼,道,“所以我就去问凭之了。都知道你们俩最熟。”
余墨痕越听越无奈,只觉得颜铮怕是对她有什么误解。她纵然一直希望能够和元凭之亲近,却时常觉得自己和元凭之中间有嘉沅江那么宽的距离,永远都越不过去。
凌艾对他们笑了笑,又继续道,“我母亲失踪之后,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父亲私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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