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不再属于她了。身为女子的余墨痕既然没办法得到完成这些项目需要的材料,朝中也停止了给这些由女性军官经手的任务拨款,她就不得不抽身而退。
至于这些心血之作最后转到了谁手上,或者不得不就此中止,余墨痕不得而知,也没有心情去了解了。
到最后,只有一些微不足道的纸头工作会交到她手上。而这类工作,即便是当年身为杂工、对偃甲之学只有一个粗浅概念的余墨痕,都能够毫不费力的完成。
既然无法为机枢院创造价值,余墨痕的薪俸也给降低了不少,勉勉强强能够满足温饱,再要有什么别的花费,立刻就有些捉襟见肘。
这倒也没什么,余墨痕心道她从前也不是没有做过杂工;何况她穷了那么多年,从前看不到一点希望的日子里,也认认真真地坚持过,所以怎样都能够活下去。
所以有从前对她印象不错的前辈、同期,向她表达惋惜和同情的时候,余墨痕只是微微笑一笑,摆一摆手,说一声“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少有的几个嫉恨过她的男人,当着她的面说些风凉话,余墨痕依然只是微微动一动嘴角,默默避开就是了。
对于自己所表现出来的坚强达观,余墨痕还算满意。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