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
柴静流看一眼元凭之,又将目光转回余墨痕身上,道,“你莫要怪凭之,他也实在是很关心你。”
余墨痕摇摇头,道,“我怎么会怪元将军……何况我的身世也不是什么秘密。”
柴静流看向她的眼睛,眼底的温柔几乎将余墨痕裹了进去,“我父母很早便过世,除了凭之,身边也没个亲近的人。这回见了你,却觉得很是喜欢。凭之说你一向话少,我却觉得你明明有很多心思,却只是把话憋在心里。你既然唤我姐姐,便不妨当真把我当个姐姐。你心底若有什么事情,也不妨拿出来与我聊聊。咱们俩搭个伴,这船上的日子,也要好过些。”
她伸手扶一扶从发髻里飞出来的几缕散发,又道,“你别看我平日里忙忙碌碌的,其实船上总归也就那么些事情,很多时候,我也不过是无事忙罢了。闲谈的时间,总是能拿出来的。你若想来找我,随时到大船上来便是。”
余墨痕给这番话说得很有些感动,连忙道,“我记得了。”
她在嘉沅江上呆了这许多日子,一直很少到柴静流的大船上去,跟柴静流本人更是少有交往,因此无从判断这话里究竟有多少真情实意。可是柴静流肯对她说出这番话来,便已是呈出了极大的心意。